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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案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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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养前妻私生子三十年却被起诉老人故事感动法庭
一对命运多舛的老夫妇,含辛茹苦地将膝下独子抚养成人。多年后,在上海某大学
 
毕业后的儿子经过打拼,事业有成收入颇丰。而当老夫妇因体弱多病指望儿子赡养
 
回报时,却遭到了儿子、儿媳一方的无情拒绝。三年前,无奈的老夫妇提起赡养费
 
诉讼,并且得到了法院的判决支持。可之后不久,被判应尽赡养义务的儿子一方,
 
却另行提讼,要求解除自己和老夫妇之间的亲情关系。而更让老夫妇心寒的是,儿
 
子的这次起诉,竟然提到了一宗被隐藏了38年的“身世秘密”。
 
  徐子明夫妇家住洛川东路的一个老式小区内,昏暗、狭小的一室户,用的是邻
 
居赠送的旧家具,一台21英寸的老彩电、一部吊扇和一台小冰箱就是家中最值钱的
 
财物。在这间简陋的居室中,老夫妇依然珍藏着他们和儿子的家庭相册,因为在他
 
们看来,照片中的徐京波还是当年那个争气、懂事的孝顺儿子,那时徐家虽穷但不
 
乏温暖。而眼下,昔日的小男孩已经是月收入不下五千元的营销人员,结婚生子后
 
还住进了价值过百万元的商品房,可这个看似圆满的家庭,却反而没有了当年的亲
 
情。
  事情要从1965年说起,当时,徐子明在江西和袁女士相恋结婚。但婚后不久,
 
徐子明便因家庭成份问题,离家四处打工谋生,只能偶尔和妻子团聚。1971年2月
 
,袁女士在江西产下一子,自呱呱落地的那天起,这个男孩就一直被当成是徐家的
 
后代,直到袁女士以“划清界线”为由和徐子明后,男孩仍然跟随袁女士一同生活
 
  1976年,已经在扬州立足的徐子明和现任妻子吕冠芳结婚,婚后两人就把儿子
 
从江西接到身边抚养。“可能是小时候营养不良,那个时候他骨头软,我们就省吃
 
俭用供他”,吕阿婆告诉记者,当时自己有2亩菜地,为了供儿子读书、吃饭,她
 
起早贪黑在田间忙碌,有时卖菜到晚上9点钟,自己还舍不得吃饭,用省下的钱到
 
小店去买小馄饨,专门送到学校门口给儿子吃。吕阿婆还记得,儿子14岁那年亲口
 
跟自己说,“妈妈,你不要那么辛苦了,等你老了,我会养你的”。
  1989年,徐子明因落实政策将妻子、儿子的户口一同迁回了上海,徐京波也考
 
入了上海的一所大学,夫妇俩辛勤工作的收入几乎都用在了供儿子读大学上。1993
 
年,刚刚大学毕业的徐京波找到了工作单位,但收入偏低。老徐当时500多元的退
 
休金已经不够一家三口的基本生活开销,夫妻俩决定重返外地另谋生计。期间,老
 
徐举债开办了一个小型玻璃厂,但最终还是倒闭破产。而就在玻璃厂最困难的1998
 
年,传来了儿子将要结婚的消息,为此,夫妇俩又向亲友筹借了6万元给儿子操办
 
婚礼。而他们没有想到,婚后不久儿子就像是变了个人。
  “那年我在扬州病重,打了电话让他回来看看,他回来了,就呆了两天,然后
 
说,他又不是医生,回来能干什么?”老徐说,那次儿子临走时,还向他拿了2500
 
元的“电话安装费”。之后在上海住院治疗,儿子仍然对老人不闻不问。2003年,
 
吕阿婆因车祸断了腿,消息传到儿子、儿媳那,他们仍旧没来探望。“连出院都要
 
向别人借电话打给外地的亲戚借钱”,说到这里,吕阿婆眼中满是泪水。
  近30年来,除了看病用掉的9万多元积蓄,加上投资开厂的欠债、为儿子婚事
 
的,老夫妇仅靠一份退休金根本难以维持基本生活。而在此期间,徐京波已经重新
 
找了一份电脑营销的工作,每月收入不下5000元。老夫妇开始向儿子要赡养费,不
 
料儿子、儿媳总是以收入不稳定,生活困难为由推脱。无奈中,老夫妇于2006年向
 
法院起诉儿子,要求对方按月给付赡养费并承担老人的自费医疗费。2006年6月,
 
法院判决徐京波应按月向老人支付500元的赡养费,并承担老人自费医疗的部分支
 
出。但判决仅隔6天,徐京波却另案提起了诉讼,要求解除和徐老伯之间的收养关
 
系。
 
  在2006年的那次起诉中,徐京波说出了一个让老夫妇瞠目结舌的故事:原来,
 
由徐家自小抚养成人的徐京波,竟然不是徐家的骨血,而是当年袁女士在江西被人
 
欺辱后产下的,这个秘密一直被隐瞒至今,直到近年徐京波和亲舅舅见面后才获知
 
了自己的身世。
  就这样,依靠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徐京波要求解除自己和徐子明之间的收养关
 
系。他提出,自己从小一直被老徐夫妇隐瞒了自己的身世,并被灌输了“遭生母抛
 
弃”、“生母嫌贫爱富”等错误的概念,不但自己不能和生母重逢,而且还因此自
 
小遭到老徐夫妇的辱骂、殴打。加上近年来,在生活上矛盾频频,所以徐京波以双
 
方感情无法和好为由,请求法院准许解除他们之间的收养关系。
  徐老伯提出,他也是直到2006年徐京波第一次要求解除收养关系时,才第一次
 
知道前妻的遭遇。这秘密被袁家隐瞒了那么多年,自己和吕阿婆始终把徐京波当成
 
是独子无私地抚养着,如今徐京波以血缘、身世为借口要求解除收养关系,真正的
 
目的还是借此逃避他们的赡养责任。2006年12月,闸北法院第一次驳回了徐京波的
 
诉讼请求。但今年9月,徐京波以自己和老人之间的关系没有任何改善、血缘关系
 
不存在为由,再次提出解除收养关系的诉讼。
 
 
  记者注意到,在昨天的庭审中,原告席上的徐京波始终不敢直视对面的养父母
 
,他的陈词表述更多的是由身边的妻子代为表达。而当老徐夫妇说到当年辛苦抚养
 
他的生活细节时,这对年轻夫妇的神态也显得极不自在。得知这对住着商品房、收
 
入丰盈的小夫妻,从长大成人至今,只在法院执行庭的要求下,向老夫妇支付过不
 
到2万元的赡养费时,旁听席上顿时一片哗然。
  法官虽然尝试对这对父子进行调解,可这对小夫妇居然提出了“既然没有收养
 
关系,就要重新核定每月赡养费,只需补足最低生活标准即可”的说法,遭到了老
 
夫妇一方的严辞拒绝。法官当庭判决,认定即使徐家父子没有血缘关系,但多年的
 
抚养已经形成了事实上的拟制血亲关系(指本来没有血缘关系或没有直接的血缘关
 
系,但法律上确定其地位与血亲相同的亲属)。二老年事已高,子女应在经济上予
 
以供养、生活上予以照料、精神上予以慰藉,承担法律上的义务和道德上的责任。
 
因此,徐京波的诉讼请求被当庭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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